1961年江西省委书记向周总理敬酒,总理举酒杯后笑言:有一个条件
发布时间:2025-07-12 13:39 浏览量:1
1949年,东北寒风依旧未停,刘俊秀接到那一纸省委通知,身影琐碎地挤在吉林车站等着军列。他是等着南下的。说等,其实没啥选择,不南下就留在原地看天色变幻?命运在那时没有多少浪漫。三月,电报催促——中央让陈正人和他去北平,还没清楚任务是什么。陈正人却自顾自先走了,留下刘俊秀陪贺龙提枪办事。武器运转,旅顺风沙,军装和口音混杂。也没人多问一句下步去哪,大家都心照不宣。吉林到天津,军用列车,只有铁轨响声。等到和陈正人碰头,命令才算真的落地,要去江西。是的,江西。
新中国的地图还像打坏了的拼图,手握指挥权的群像,在南京聚集。陈正人、邵式平、杨尚奎,还有刘俊秀,都是党安排下来江西的骨干。聚在墙皮剥落的会议室,讨论的不只是军管南昌,也是怎么分工。刘俊秀拉下脸皮,组织部长的活计落头上,干部如何调配,怎么培训,谁能用、谁不能用,这都是他的事。组织一散开,每个人带着“尚方宝剑”奔忙,刘俊秀却扎进了丰城县的泥路里。
他脚上沾满泥巴,带着第二工作团去了各区乡。筹粮、支前、剿匪,无数个新词变成了现实的行动。他看不惯地主恶霸欺压百姓,狠话一句赶走了旧势力。贫雇农聚拢起来,中农也被他笼络住。看他在集会上指点,像是在分配剧本的导演。剿匪反霸这一炮打响,背后却也付出了许多代价。到底是不是所有人都齐心协力?其实光靠文件精神远远不够。
时光进入1952年,刘俊秀成了江西省委第二副书记。中共中央把他定为主管农村工作的头面人物。这是个烫手山芋还是稻田里翻滚的蛙声?他选了后者,毕竟前者没人爱。后来在一场农民大会上,他反复强调:“农业生产必须摆在第一位!”报告讲稿摞了一沓,每句都像敲在会场天花板上。干部们不全是肯听的主,但刘俊秀常常一早摸黑出发,自己到田间考察。每到一县,都记小笔记,连对谁说过啥都不会混淆。
有人讲,这些干部其实是脚不沾泥的。可他恰恰相反,周日他不休息,窝在院子里做笔记,翻理论书,背下那些复杂又拗口的话,遇见合适场合作个引用。同时,调研走访足足跑了半年,每经过一地都要留下备忘录。那些年江西农田水利的调度,他能随口说出十几条河流的名字,哪一个地方容易被淹,哪个圆梦田靠什么水渠。
精耕细作、积肥改良,口号喊遍整个江西。但刘俊秀坚决主张“因地制宜办三变”,什么意思?一季变双季、旱地变水田、荒地变熟地。到现在江西很多老农仍记得,当年这“三变”让田野有了烟火气。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成为常规动作。他认准水利工程,连夜调度。搞笑的是,费力气修完水渠,很多乡绅却不理解这大动作,认为影响自家地盘。流言飞满天,他咬着牙坚持下去。谁对谁错,现在说不清,反正亩产就是上去了。
红壤的开发改造,说到底也是他一心想解决农业根本难题。有人批评说红壤难搞、开了也不见效绩。偏偏他不信邪,亲自带着技术人员钻地头、走村落。三年后,红壤连片成田,杂草推平。漏洞不少,可荒田变成了口粮田,这事没法否认。有时候,亲力亲为和瞎折腾之间,其实界线也不那么明显。
到了1956年,江西省决定搞两座水电站,说是解决水利问题,其实没几个人真懂。有一阵子,他天天泡在工地,现场指挥。修水电站的难,北方人说不清,南方的泥巴分外滑腻。工人一边骂着领导,一边不停开挖。他事无巨细,什么问题都揽身上。水电一建成,他开心地笑了。可这个项目,如果来的稍晚一点,可能就错过了最佳节点。就这样,江西省的农业发展算是越过了一道大坎。
1962年夏,刘俊秀和大军区司令员们在南昌散步。气氛有点古怪,他们来参加东南沿海防务联席会。又要担心国民党来犯,又要担忧粮食后援。几十斤粮食的缺口,听着都揪心。许世友坦言:“我们前线能打仗,就是怕没粮!”刘俊秀答得斩钉截铁:“江西保证前线供粮,咱老表不会亏待子弟兵!”这话豪迈得有些不现实,但在那个节点上,士气比啥都重要。
没想到刚表完态度,毛主席那边就来局了。刘俊秀见到毛主席未敢多言,主席自顾自开口谈粮食问题。说到底,谁都知道,打仗靠后勤,江西被推到风口。刘俊秀信心十足地报出“200万战士一年的口粮”,这底气是不是过头了?其实他内心也不是完全没犹豫。毛主席笑着点头,气氛一下轻松。江西的农业数据那会儿一直是全国靠前,官方统计粮食亩产当年700公斤上下。至于数值水分?都有的,谁敢说自己全无水份。
毛主席离开江西那会,汪东兴给刘俊秀打来电话,说主席夸他一通。江西顾全大局,听起来像是政治训词,但在农民家里,最管用的是一口热饭。这么多年,江西的口粮供应不跌反增。换个人来做,会不会一样?其实很难。
周总理也是几次三番来江西,老领导重感情。1961年他和刘俊秀在便宴上拼酒,三杯定三亿斤外调粮。刘俊秀拗不过,连喝三杯,算是把话砸实。旁边的人劝他,先喝了再算,这事情谁都明白,政策协调有大致空间。那时全中国都缺粮,多送三亿斤并非小数。谁都说江西能完成,真要做成,底下多少干部铁了心拼?没人点破。可结果还真落实了。是人情还是责任?没个完全答案。
1967年以后,风云变幻,形势越来越复杂。周总理特意把刘俊秀接到北京,安排参加国庆活动。1968年他向毛主席请示后,终于回到江西工作。此时的他不计较职务高低,谁叫他脾气拗、有点轴呢?但做事实在,老干部们车子不够用,他直接找国务院硬要来了100辆吉普,算是解决了实际难题。
1972年,刘俊秀又负责全省农村,已然七十多岁的老人,巡查不停,基层干部私下说,这老头子比我们还拚命。其实他有时也打退堂鼓,想着是不是换个年轻人上来更合适?可又舍不得手头的实事。1973年江西遇到特大洪水,长江水位暴涨。省防汛总指挥刘俊秀第一时间赶到,指挥堵口,动员人力,方案变了又变。半个月下来,全省军民一块拼命,九江南昌没被淹,农业也保住了。讲真的,这一仗赢得有点险。
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全国重心转向现代化。刘俊秀已是高龄,下田下乡的劲头没减分毫。即便后来调整岗位,他还在关注农村改革。包产到户的政策一出来,他二话不说全力支持。过渡期时,由于怕闹乱子,他也有些迟疑。其实不光他,很多老干部都这样。人老了,眼界反而不容易再放宽。谁也无法保证每一件创新的事都能顺利实现,但江西的联产承包就是在这种既犹豫又鼓励的大氛围下推进下来的。
到1982年,他退居二线,依旧操心。江西要抓开放、对内搞活,老干部的经验值钱,但有时候不被新班子买账,他气过,但也就随他们折腾。这几年,他建议抓住赣江沿岸建水电站,让国家和海外侨资多投点。是不是都有回报,未必,但气魄在那摆着。
1985年刘俊秀病逝,终年81岁。有人觉得老一辈革命家太强调集体,个人情感都被稀释了。但看刘俊秀的一生,不拘小节,还是有烟火气。偶尔钻牛角尖,偶尔自我矛盾,说出口的承诺不会轻易食言。有时行事过于激进,反而撞了南墙。不过,他的努力不得不说,推动了江西土地和农业的格局变化。
这么多年过去,江西的田野和城市都印着他的痕迹。粮食仓库变满,水利工程横跨大地。有人说,功劳不是一个人能撑起的。然而有些节点如果没有他,结果很可能大相径庭。人不能十全十美,刘俊秀也一样。可是他那种倔劲和急脾气,在那个时代就像一颗钢钉。说到底,时代需要怎样的人?谁也没法一口断言。